精品推荐医妃在上:王爷别乱来
  • 精品推荐医妃在上:王爷别乱来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六月
  • 更新:2024-05-08 05:47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22章 侧妃的隐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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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《医妃在上:王爷别乱来》,是以宋云谦温意为主要角色的,原创作者“六月”,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:得的。只是瞒着太后,没有告知她。太后听到容妃的话,连连顿足,指责道:“哀家说你什么好呢?纵然是急怒攻心,如何就能骂你儿媳妇与孙子的救命恩人?安然的病,并非是洛衣造成,相反,洛衣一直尽心尽力救治他,如何的用心,哀家看在眼里也感动,你岂能如此横蛮无理?若是换做旁人,被你如此的痛骂,大概就是有法子救安然,亦会袖手旁观。哀家瞧你往日机敏仁爱,怎地会做出此等糊涂的事情来?你跟哀家请罪无用,等......

《精品推荐医妃在上:王爷别乱来》精彩片段


雨声扑打着梧桐树,飕飕的冷风席卷着几分寒意扑面而来,两人皆不言语,静静等待着属于他们的命运。

与他们同一命运的,还有安然皇孙。他已经彻底安静了下来,没有抽搐,没有痛苦,呼吸微弱,奄奄一息,容妃一直握住他稚嫩的小手,心内所有的筹谋落空,竟有说不出的执狂与痛恨。

在昭阳殿的温意,合上金针术,听着小菊的禀报,心中难过莫名。

最后,她面容一沉,拉开裙子挽起裤管,看着自己脚上已经溃烂的伤口,她用手按压下去,也不觉得丝毫疼痛。她心中萌出一股凛然来,大不了,赔上一条性命,反正,自己是早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。

她拿着针包,在小菊的愕然注视下,飞奔而出。

她一路跑得飞快,因着狂风骤雨,风灯显得十分暗淡,几乎瞧不清道路,而去初阳殿的路途湿滑,她摔了几跤,全身湿透,狼狈不已,在初阳殿门口,因着脚步急乱,重重地磕在了云石门槛上,之前已经痊愈的伤口,又再冒出血丝来,血丝混着雨水披面而下,竟有几分可怖的凛冽。

镇远王爷夫妇就跪在庭院里,抬头看到有人闯进来,而因着雨势颇大,灯光昏暗,竟没有瞧清楚来人是谁。

她就这样不顾宫人的阻拦与两位御医愕然的眸光,直直往安然的寝室闯去。镇远王爷迅捷地起身,企图拦住她,但是,她脚步快得很,他截下她之时,她已经站在了内殿里。

容妃乍见她的时候也吓了一条,等看清了她,不禁森冷地道:“你这副模样前来,是想吓本宫的孙儿么?他都快要走了,你就不能让他安安静静地走么?”

温意没做声,心跳极快,不知道是因为一路狂奔而来还是因为有生命即将在她面前消逝,总之,她的心无论如何也安定不下来。她凝望着安然,安然仅有微弱的气息,似乎维持着一口气,就是等待她到来。

她取出针包,对容妃与镇远王爷道:“顶多,也就赔上我一条命吧。”

而小菊见她跑了出去,追了几步眼看追不上,便只得回去禀报了宋云谦。

宋云谦问起小菊她跑出去之前说了什么,小菊如实相告,说她问了安然的情况。

宋云谦沉默半晌,毅然道:“命人送本王到初阳殿!”

小菊吓了一跳,“王爷,如今外面下着大雨,您身子还没恢复,不宜出去!”

宋云谦眸子一瞪,怒道:“哪里这么多的废话?赶紧去!”

小菊没办法,只得出去传令。

宋云谦去到初阳殿的时候,殿外一片寂静。十几名宫人在殿外的回廊里候着,每个人都神色凝重。

他心中一沉,指挥侍卫们急忙抬着他进入内殿,只是,还没走上石阶,便见大门咿呀一声开了,偌大的雨势形成一道暗淡的帘子,他凝眸看去,见温意神色木然地走出来,脚步虚浮,脸上有血,她抬头看他,伸出手,仿佛想让人扶着她,只是,她身体一软,悄然滑落在廊前。

宋云谦见温意脸上有血,以为是遭了刑,急怒攻心,喉头一阵腥甜,一口鲜血喷涌而出,吓得侍卫乱了手脚。

而容妃见温意昏倒了,冲着廊前的宫人与御医喊道:“快,扶起宁安王妃入殿。”她抬头看到宋云谦也在殿外,并且吐了血,神色大不好,急道:“哎呀,还愣着干什么啊?一同送进去!”

一阵手忙脚乱,把这对同命鸳鸯送入殿内,御医两人各自为他们诊治。

宋云谦只是急怒攻心,血气翻滚导致血液逆行,他运气调息了一下,也就无恙了。

只是温意就不是那么的好了,她脚上的伤口发炎,身上发高热,如今御医几针下去,却还不见转醒,急坏了一宫的人。

宋云谦听了镇远王爷的话,才知道温意救了安然,安然如今的呼吸正常了很多,已经醒了过来,如今命奶娘进来喂奶,他如饥似渴,涨红着小脸拼命吸允生命的奶汁,没有呕吐。

生的希望,在初阳殿内如同初生的太阳,照耀着每一个人的心,这雨夜的寒意,似乎也被驱散了,室内,都是暖暖而融洽的气氛。

容妃指挥宫人去去寿安殿报喜,太后闻言,当时就好多了,挣扎着要过来看安然,被皇帝劝阻。太后哪里肯,执意要过去,帝后只得陪同她一同前去。

太后去到初阳殿的时候,温意还没送走,躺在偏殿的房间内,昏迷不醒。

太后看过安然,又问了情况,便急着要去看温意。

看到温意惨白的脸,再看到她额头的伤口爆开,心疼极了,吩咐龙飞与蓝御医,“不管用什么法子,必须给哀家治好宁安王妃。”

龙飞与蓝御医跪在地上领命,经过这一劫,他们两人对温意是心悦诚服加真心感激,所以,不管太后有没有懿旨,他们都会尽力而为。

宋云谦一直守在温意身侧,他脸色也不好,太后得知他刚吐血,命他回去休息,只是宋云谦却执意要留住温意身边陪着她。

皇后心生欢喜,悄声对太后道:“也好,他们夫妻两人自从成亲至今,一直疏淡冷落,难得这般的真情,母后,您就让他留在这里吧!”

太后嗯了一声,眸光瞧着温意,慈爱怜悯地道:“这孩子,也遭太多难了,她若是好起来……”她转眼看着皇帝,道:“皇帝,你好好想想,如何封赏你的儿媳妇!”

皇帝天家的气度在此暴露无遗,他含笑道:“哪怕是她要天上的星星,朕也得给她想法子,母后,您就安心吧,亏待不了您的孙媳妇!”

太后含着一缕欢愉的笑意,眼睛的鱼尾纹散开,如同金鱼的尾巴一样弧度温润,她微微颌首,“真好,哀家这心里,说不出的欢喜。”

奶娘抱着安然皇孙来到太后跟前,欢喜地道:“奴婢还要给太后娘娘报喜呢,皇孙自落地那日起,还没像今晚那样喝过这么多的奶汁,看来,不久之后,皇孙定然就成了一个大胖小子!”

太后欢喜得跟什么似的,乐哈哈地道:“好,大胖小子好,那小手小腿得像莲藕一般一截一截的肉才叫哀家欢喜,赏,钟正,传令下去,初阳殿内每一个宫人,赏银二两!”

钟正笑着领命,宫人亦是欢腾不已。

镇远王妃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,如今见安然安好,也心中欢喜,含笑对太后道:“皇祖母,过胖可是不好的,仔细他日后入宫借着看您的由头,吃光您宫里的美食!”

众人哄笑,太后却更是欢喜,连声道:“他爱吃什么,哀家就给他吃什么,哪里吃得光?吃光了才好,健康的人才能吃,他喝不下奶的那几日,哀家这心里都揪起来,难过得很啊!”

众人闻言,想起早先几日的情形,亦是暗自叹息,又暗自庆幸。再瞧温意的时候,便更多了几分怜惜与感激。

容妃跪在太后跟前,惭愧地道:“臣妾有罪!”

太后难得欢喜,见她又是这副模样,不禁有气,蹙眉道:“好端端的,你跪什么啊?有什么罪?哀家此刻可不愿意听什么不好的事情!”

容妃垂泪,道:“昨日,臣妾因伤心过度,竟对洛衣口出恶言,痛骂了她一顿,难得的是她不计前嫌,在安然临危之时,出手相救,若没有她,安然今夜大概……”

容妃痛骂温意之事,皇帝与皇后皆是晓得的。只是瞒着太后,没有告知她。

太后听到容妃的话,连连顿足,指责道:“哀家说你什么好呢?纵然是急怒攻心,如何就能骂你儿媳妇与孙子的救命恩人?安然的病,并非是洛衣造成,相反,洛衣一直尽心尽力救治他,如何的用心,哀家看在眼里也感动,你岂能如此横蛮无理?若是换做旁人,被你如此的痛骂,大概就是有法子救安然,亦会袖手旁观。哀家瞧你往日机敏仁爱,怎地会做出此等糊涂的事情来?你跟哀家请罪无用,等洛衣醒后,你亲自给她道歉,好让她心里也没有芥蒂,毕竟,她如今也是安然的义母,与你,与云罡和叶儿,都是关系密切的人。因着今日欢喜,哀家便不惩罚你,只是,你得哄好哀家的孙媳妇,否则哀家可不饶你。”

容妃连连称是,转眸看向温意,皆是愧恨内疚之色。

宋云谦听了容妃的话,神色才算和缓了一些,他本也是要给温意讨个公道,免得她白白受辱,如今见容妃自行在太后跟前请罪,心里也就平和了许多。

只是,他心里忽然地就执恨起来,瞧着温意,狠狠地腹诽:若你醒来,本王也定不会这么轻易就饶了你。让你养好伤,你每日装着无恙,东奔西跑,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。

第二日,温意被送回昭阳殿,送回去不久,便悠悠转醒了。

首先映入眼帘的,是宋云谦担心而微愠的眸子,她怔愣了一下,脑子才想起昨夜之事,她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额头,有些懊恼地道:“这大概是要落下疤痕了!”

宋云谦见她醒来,放下心头大石,又听她说这话,不由得冷冷地道:“落下疤痕算什么?死了才好。”

温意自知有愧,便软了口气哄道:“你生气的样子,可真不帅气。”

“你不听话的样子,可真叫人动气,杨洛衣,本王警告你,这一次你的伤口没完全痊愈之前,休想下地半步。”他恶狠狠地盯着她道。

温意轻呼,“霸权!”

宋云谦哼了一声,“敢下床,看本王不霸权地打断你的狗腿?”

“我是人,不是狗!”她理亏地小声辩驳。

宋云谦淡淡地扫了她一眼,“你就跟母后的小狐一样,姐俩都是一样,让人不省心。”

温意翻翻白眼,姐俩?小狐是一头小白狗,还是一头只会瞎闹乱拱的大胖小白狗。

小菊在一旁噗的一声笑出来,见温意投来哀怨的眸光,立刻安慰道:“郡主,无妨啊,小狐可爱极了!”

宋云谦瞧了小菊一眼,道:“那刚出生的小猪崽也十分的可爱,你们家郡主,是这种可爱吗?”

小菊涨红着脸不敢笑,说着的,如今瞧郡主的模样,还真有几分像刚出生的小猪崽,狼狈中透着白嫩。

温意索性用被子蒙头,闷闷地道:“尽管取笑,谁还没个被人笑的时候?”

御医们见温意如此激动,已经远远超出一个妯娌之间的关怀,大家怕她惹祸出事,也纷纷劝温意,“算了,王妃中毒已深,加上产后出血,大罗神仙难救了,宁安王妃,还是算了吧。”

温意却执意拦在镇远王爷面前,道:“我不管,总之病人还没断气,我就不能放弃抢救,你放下她,不许动她,她虽是你的妻子,但也是我的病人,她没有放弃,我也没有放弃,没有人可以逼我们放弃。”她自知自己力气不大,但是却还是强行从镇远王爷怀里抢镇远王妃,本以为抢不动,谁料情急之下,她的力气竟比平常大了许多,镇远王爷竟然手一松,王妃就落在她手上了。

温意吃力地抱着王妃,放置在床上,她伸手探脉,看瞳孔,还有生命的迹象,她不愿意就这样放弃。

镇远王爷被温意的固执镇住了,他愣愣地看着温意的举动,虽然觉得他一切都是徒劳,但是,那种厌恶慢慢消除,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感动。

他感谢温意,能这样毫无保留地去爱惜叶儿。

参汤上来了,又继续灌了黄芪灵芝汤,开始的时候,汤药从王妃的嘴角流出,但是慢慢地,竟然灌进去了一些,最后,镇远王妃被汤药呛了一下,竟然缓了过来。

温意瘫软在地上,双手掩面,身子微微颤抖,终于,是暂时把王妃拉了回来。

镇远王爷与众御医皆是一愣,镇远王爷脸上露出小心翼翼的狂喜,怕这份狂喜太过明显,会招惹老天嫉妒,他伸手抚摸着王妃的惨白的脸,含悲带喜地唤了一声:“叶儿!”

镇远王妃缓缓睁开眼睛,浑身难受得要紧,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甚至连凝神看镇远王爷的力气都没有,只是那么轻轻地瞧了一眼,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笑,又缓缓地闭上眼睛。

镇远王爷用颤抖的手探向她的鼻息,他缓缓地舒了一口气,虽然气若游丝,但是,手指还能感受到她鼻间温热的气息。

温意知道情况不乐观,失血过多,身中两种毒,加上剖腹产的,伤口若弄不好,发炎是随时的事情。这几日是关键,不能再封穴位,否则血液更不能流通,身体也复原得慢,本来已经失血过多,若再生不了新血,只怕危险随时到来。

镇远王爷哑声对温意道:“弟妹,谢谢你!”

温意抬起头,双唇微颤,她看着镇远王爷眼里的希望,心中不忍跟她说王妃目前的情况,但是,他是有知情权的,自己这样强行救回王妃,若最后还是救不回,只怕,镇远王爷的希望落空,打击要比之前更大。

她道:“王妃还没过危险期。”

一句话,道尽一切。

镇远王爷明白,御医也明白,相信王妃心中也明白。

宫女搀扶着温意出了初阳殿的正门,雪贵妃上前问道:“如何?”

宫女福身道:“回贵妃,王妃暂时救了回来。”

众人松了一口气,杨洛凡的神色有些复杂,她眸光落在温意脸上,温意发际濡湿,脸色苍白,虽有宫女搀扶着,但是双腿还是有些发软,站立不稳。

此时,宋云谦领着侍卫进来初阳殿正殿向皇帝复命后过来这边看看情况,见到温意出来,他连忙上前问道:“皇嫂情况如何?”

温意抬头看他,如此秋寒的日子,他的额头有细碎的汗珠,可见刚才一路多匆忙,她知道他要为王妃查出凶手,不管宋云谦之前对她如何,但是这份兄弟情深让她感动。

她哑着嗓子道:“刚缓过来,但是还没过危险期。”

宋云谦一颗心落地,他看着温意的眼光多了一份温暖和赞赏,道:“你也累了,先去休息一下,本王还要去调查一下,晚上再领你们出宫去。”

温意嗯了一声,她稳住心神,独自上前走了两步,眼前一黑,整个人往前扑去,宋云谦眼捷手快,在她扑落地面之前抱住了她,急唤道:“杨洛衣,杨洛衣,你怎么了?”

洛衣之前因为情绪紧张,如今放松便有些虚脱,她强自稳住步伐,甩甩头,道:“我没事,大概没吃东西,血糖低了。”

鼻翼间传来他男性的馨香,这种香味让她有一种熟悉感,她的记忆不期然地飘到初初穿越来的那日,那一场缠绵暧昧却又残酷冷漠的床戏。

“小菊……”宋云谦正想唤小菊进来,杨洛凡已经一步上前,扶着温意,温婉地对宋云谦道:“王爷,让妾身扶姐姐去休息,王爷去忙吧,妾身一定好生照顾姐姐的。”

宋云谦眉目有些温暖,凝视着杨洛衣道:“那辛苦你了,洛凡,你扶她去偏殿休息,命人给她张罗些热食!”

杨洛凡低眉顺眼,乖巧懂事地道:“是,妾身知道。”

她的手落在温意的腰间,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臂,柔声道:“姐姐,妹妹扶你去休息。”

温意如今疲惫至极,已经不想去理会跟杨洛凡之间的嫌隙,只轻轻地道了一声,“劳烦妹妹了!”

“姐姐累了,不要说话。”杨洛凡扶着她,一步步往偏殿走去。自然有宫女跟着去伺候收拾,但是杨洛凡扶着温意进了偏殿的房间后,便打发了宫人出去准备食物。

她把房门关上,回身淡淡地对着床上的温意道:“我竟不知道你懂得医术。”

温意躺在床上,闭着眼睛,脑子却是不得安宁,她在想有何法子救王妃,乍听到杨洛凡的这句话,她愣了一下,随即淡然地道:“我的事情,你并不是全部都知道,正如我一直不知道你原来如此讨厌我。”

杨洛凡没有再出声,经过今日,她知道自己除了王爷的宠爱之外,别无所依,若在寻常家庭里,有夫君的宠爱便是一切,但是在这里,这里牵扯到太多的人,太多势力,连自己的夫君尚且要仰人鼻息,她如何能不低头?她已经对这位所谓的姐姐低声下气这么久了,不在乎多等些日子。

她知道,她要的始终都能等到,因为,她有王爷的爱。

皇后终究是不能护着她一辈子的!

温意见她没说话,她也懒得说话,脑子在飞速转着,以前曾经跟过一个中医教授,学过一些中医,解毒的药草她知道不少,但是,不知道王妃所中的到底是什么毒,很难对症下药。除非,有一样中药是能够解除百毒,否则,漫无目的地去找,就算最后找到,王妃也等不到了。

“其实,”杨洛凡沉默了一会,又缓缓地道:“我对你并无敌意,只是上天让我们爱上同一个男人,我们不得已,只能为敌。”

“我对宋云谦已无感情,你爱他无所谓,只是你别来打搅我的生活,别处处与我为难,我自然不会找你麻烦。”温意有些烦乱地道,离开自己的亲人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,已经让她难受不已,真不想再延续杨洛衣与杨洛凡之间的恩怨,尤其这些恩怨牵扯到感情,是最让人头疼的。

女人,有时候为了爱情,可以不择手段,她怕这样疯狂执着的女人。

杨洛凡冷笑一声,“姐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虚伪?连自己的感情都不敢承认了?你自小就爱着王爷,此乃众所周知的事情,否则,你也不会千方百计要嫁进王府,更不会因为王爷而处处刁难我,给我难堪。”虽然说了要忍着,但是听温意说这句话,她还是沉不住气要讽刺她几句。虽然,那些所谓的刁难都是因为自己处处设下陷阱,杨洛衣这个人有一个好处,那就是不会耍心眼,直来直往,就算有气,也会直接发出来,不会藏在心底,但是这样的做人处事方式,最容易得罪人,也最难得人心。

温意不想再搭理她,只淡淡地说了一句,“信不信由你!”

杨洛凡止住了话题,她躺在贵妃榻上,拉来一张锦被覆盖住自己的身体,阖眼休息。今日这一场风波,着实也吓着她了,原来,女人的生命是这么脆弱,繁衍后代,为自己深爱的夫君生孩子,竟也会丢掉一条性命。而更让她觉得忧心忡忡的是,这镇远王府如此和谐的地方,竟然也有下毒这样的事情出现。镇远王妃与世无争,但是,终究却可能丢掉性命,所以,就算你不欺负人,就算你不去争,人家也未必会放过你。

这一刻,杨洛凡心中笃定她无论是目前还是以后,她都不要做被人下毒陷害的那一个,她要先发制人,首先在王府里脱颖而出,成为王府第一人,稳住自己的位子,日后才不会被人欺负,才能有好日子过。

温意休息了一会,又起来吃了点东西,然后就直奔太医院。

御医们还没用餐,也顾不上用餐,所有人都在翻阅药书,皇帝下了命令,要太医院今日之内诊断出王妃所中何毒,好对症下药解毒。

院判大人见温意来到,连忙起身相迎,温意为王妃剖腹产一事在太医院掀起了不少的波澜,院判是个虚心爱才的人,欣赏有本事的人,所以对温意便多了几分敬重。

“参见宁安王妃!”院判率人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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